边传来急切的催促声。
林晚乔翻白眼,这几人怎么把这个暴躁的放进来了。
林晚乔在伤口附近打了几个麻醉点。
她轻轻按压伤口附近,摸到一处硬处。
床上的人有痛感,叮咛出声,脸部轻微抽搐了一下。
“是玻璃,玻璃断在里面了。”男子看她的动作,抢先解释道。
等待麻醉生效的过程,她用碘伏给伤口大面积进行消毒,来来回回擦了至少五六遍。
没有无菌环境,她只能尽量做好消毒了。
然后快速用针灸封了几个止血的穴位。
做好这一切,她再按压伤口,男子已经不再呼痛,麻药起效了。
她快速将原先的伤口用扩张器撑开,鲜血立马涌了出来。她马上拿起消毒过的纱布塞了进去,血立马被纱布吸走,露出里面嵌进肉里的玻璃片。
幸运的是,玻璃片虽然断在里面,但是并没有碎,还是完整的一整片。
她轻轻将玻璃片夹出来,再三确认没有遗漏,这才将纱布取出,对内部创面用生理盐水进行清洗。
最后取下扩张器,对表面创口进行缝合。
一切比想象中要简单顺利,等全部做完,最后打上一针抗生素,才过去五分钟。
“去端杯水来。”林晚乔松了口气,拿出几颗消炎药,“给他把这个吃下去。”
“哦哦,好。”暴躁男子此刻乖顺地像只兔子,接过林晚乔递过去的药,“医生,首长他没事了?”
“不出意外,应该,吧?”林晚乔回答。
“啊?”什么叫应该吧。
“我能做的都做了,针也给他打了,药也吃了,接下来就看他运气咯。”
林晚乔给手消毒完,自顾自便开始收拾自己的家伙什,这才是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。
“在哪里?!”走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