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少禹将二楼的两间卧室简单收拾了出来。
下来找林晚乔的时候,她正好在二楼楼梯口做完报警装置。
大门门口和上二楼的楼道口都用流量细小的鱼线,末尾吊着铃铛,一旦有人闯入,铃铛立马就会响起。
今晚由林晚乔和沈少禹分别守夜。
二老这几天风餐露宿,提心吊胆,悬了这么久的心骤然放下,这会儿已经熬不住,在房间里沉沉睡去。
“你先去睡吧。”沈少禹摘掉她腰间的大砍刀,别在自己身上,道,“我来守上半夜。”
几日的奔波,眼下心安定下来,林晚乔困意袭来。
“好,到点了叫我。”
她回到房间,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便一头栽进被子里。
不知睡了多久。
迷迷糊糊间,她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衣服。
刚要反手给对方一个大逼兜,一股熟悉的红石榴沐浴露的香气钻进鼻腔。
“嗯?到点了?”她含糊不清问。
“嗯。”
“那我起来。”
林晚乔困得不行,挣扎着想起,却被沈少禹一把按回了床上。
“到点了。”沈少禹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啃咬着,嘴里含糊道。
这几日积累的情绪如洪水猛兽,全部在此刻爆发出来。
今夜的沈少禹格外粗鲁,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年般,横冲直撞。
点点粉花在雪白的胴体上绽放。
关键时刻,他附身在她耳边问:“安全期吗?”
林晚乔此刻早就沦陷,哪里还听得进去,只下意识嗯嗯随口两声敷衍。
当晚,她的下半夜只是换了个地方守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