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狗子还是以前的狗子,只是变得更强大了而已。
从它恢复后,似乎对活死人病毒产生了免疫。加上沈少禹之前的训练,他们在接下来的路程中,几乎遇到的活死人都是狗子解决的。
搞得林晚乔和沈少禹每次都只能傻愣愣拿着大砍刀,观看狗子耍威风,显得自己好没用。
他们遇到的活死人已经多过活人。
一个月后,四个流浪汉终于到达此行目的地。
z省西南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里。
这个村庄已经完全废弃,且与城镇离得非常远,且进村的路都是村民自己修的半开发的山路,进村的唯一通道——一座石桥也已被山上落下的石块堵死。
完全符合林晚乔苟家的标准。
他们拿出冲锋舟过了河。
进入到村庄内。
时间的摧残下,整个村庄放眼望去,一片起起伏伏的断壁残垣。
曾经开得旺盛的爬墙虎早已枯死,一些枯藤还紧紧扒在石头墙上,新长出来的藤蔓将一切旧痕迹掩盖。
山林里的植物生命力一如既往地顽强,即便是经历了极寒、永夜这样的摧残,只要给它以喘息之机,要不了几天,荒芜的土地又会焕发生气。
酸雨结束后这两年间,原本早已光秃秃的山体,又重新披上了郁郁葱葱的绿植。
全村都绕了一遍,没有一个活人。
在一户村民的地窖里,他们发现一个被铁链锁着的活死人,听到他们的动静,嘶吼着想扑咬上来。
解决掉这个麻烦,找了一家相对比较完好的民房,他们就在这里住下了。
村庄内有田地,二老又找到了自己的老本行,每天扛着锄头下地不亦乐乎。
狗子也彻底释放了天性,成天地里打滚,往林子里钻,林晚乔喊破喉咙也喊不住,回来一身泥巴,天天挨揍,第二天还是跑。
她和沈少禹则在院子里摆了茶具,体验上了围炉煮茶,静享时光的日子。
这样的日子走了一个多月。
忽然一天晚上,睡梦中,林晚乔听到狗子“汪汪汪”叫个不停。
她起来披上衣服去到门口。
点上蜡烛。
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