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安芯心虚地揪着浴袍,眼睛红彤彤的,脑子不好使,沉默许久才说道:“伤到的是里面。因为你的深……”
霍斩司抹有药膏的手,轻轻落在她膝盖的伤上。
一丝丝微凉的疼,让她猛地颤抖了下。
“安芯是在夸我?”
男人的劣根,最爱女人夸他那方面又长又粗。
南安芯羞耻的红着脸,“嗯,所以今晚能不能不要了?”
霍斩司慢条斯理地为她身上的伤口涂药,裹着浴袍的她若隐若现,宛如一位可怜的白瓷娃娃般,明明药膏很凉,她的体温越来越热。
尤其霍斩司涂抹到她嘴角:“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用么?”
南安心瞪大双眼,看着板着矜贵禁欲脸的霍斩司,很想告诉全世界,他私底下就是重欲的死变态。
霍斩司看着她攥紧浴袍的手,游刃有余地把她的手松开,直接落在他腰腹上。
“用别的地方,嗯?”他低哑磁性的声音,带着一丝挑弄。
他带着她的手,就像第一次一样,教着她把他打开。
……
南安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看着头顶上既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,昨晚让她羞耻的画面依然清晰,现在就连握着圆柱形的东西,都觉得太细。
她正想下床时,腿一软,整个人跪了下来。
“用不着一大清早行大礼。”霍斩司即使出现,双手直接把她抱起,像抱着个女儿一样,有力地大手臂稳稳托着她。
“吃什么?”
他冷脸睨着她,指尖有意无意地刮了下她嘴角。
似乎带着昨晚残留的情意在挑逗着她。
南安芯别过脸:“我不吃了。我要去上班。”
“今天休息日。”
他可是他老总,南安芯要不要上班,他比谁清楚。
“那我要去医院看我妈妈。”
南安芯想要逃离的样子,让霍斩司不悦了。
又想提裤子走人了?
“不吃?那你吃我。”说着,霍斩司转身就把她抱着往床上走。
南安芯怕了:“我吃!我吃面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