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
她那个时候,还在林婉云房门外罚跪。
杨氏一把抱住云浅月,硬是说不出话。
“姐!你终于回来了!”
云秋月抱住了云浅月的手臂。
“浅月,你受苦了。”
二婶王氏也眼眶湿润。
云浅月露出笑脸:“没受苦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”
“咱们快进屋吧。”
云鹏比较克制,不像妻子杨氏那样情绪外露。
众人进屋,云浅月将在侯府发生的事,简单说了一遍。
她没有说她做梦的事,人多嘴杂,她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如果传到林婉云耳中,对她不利。
“林婉云这个贱人!真是人不可貌相,万万没想到,表面上是一副温柔善良老好人的模样,骨子里是不知廉耻的贱货!”
“姐,当初你就不该从老鸨手里救下她,像她那样的贱货,就该被妓院老鸨买去,做妓院的头牌!”
云秋月将骂过林婉云几十次的话,又骂了一遍。
他们一家在乡下住了五六年,云秋月这些骂人的话,就是在乡下学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