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定远将军?
林暮安皱了皱眉,这家子人,老匹夫在边关抢她爹爹兄长的战功不够,他女儿还要蹭婚?
正想着,轿子外的月白听到某个字眼,更气愤了。
“姑娘,又是那个定远将军府!枉费咱们之前那么照顾她,小时候就跟咱们抢东西,现在还要抢!”
正说着,唢呐的调子从城东远远的传过来,周围的看客亦被这声音吸引看了过去。
一时间到没有人注意,淮阳侯府的人陆陆续续的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待一顶同样的红色轿子来到淮阳侯府的门前,众人的视线才收回来,这一看,发现淮阳侯府的人都出来了,包括两个新郎官。
唢呐的声音更大了,其它乐器也揍了起来。
想来要开始拜堂了。
果不其然,林暮安的眼底出现一只修长的手。
林暮安抿抿唇,暂压下心中疑虑,将手搭了上去后被紧紧的握住,掌心的温度很好的暖热了她冰凉的手。
江景珩感受到手心中的冰冷,剑眉略蹙,将女子的手握的更紧些,喜婆来递红绸时,被狠狠瞪了回去。
“委屈娘子了,某些人不要脸蹭婚不说,做事还磨磨唧唧的让人等,恶心人!想是有些人仗着亲戚家有人在宫里头当妃子,就觉得翅膀硬了,可以在侯府耍威风,谁都不放在眼里了?笑话!”
江景珩向来混惯了,说话也从来不顾及,此话一出,众人的脸色都微微变了色。
淮阳侯府大房和二房不对付,这是所有京都的人都知道的。
江家大房也就是江侯爷的元妻难产早逝,娘家早早退出了京城,现任继室虽然来自宁远侯府,但为人面软心慈,宁远侯府威势也大不如前。而二房正妻的母家,现如今正有一人在宫中为妃,圣眷正浓。
两厢一对比,也怪不得会出现二女同嫁来。
被指责的人,此时正牵着红绸,另一边,正是另外一个新娘子。
而此人,正是江家如日中天二房的嫡长子,江景琛。
被江景珩如此埋汰,林暮安也没听见那人反驳一句,要么这人怕江景珩,要么就是心思深。大红的盖头下,林暮安嘴角抿直。
进入喜堂后,在喜婆的唱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