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了,哼。”江景珩收住话头,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,没等江景琛品出来多少喜意在里面,江景珩已经转头走开了。
“公子,这大公子也太狂妄了些。”跟在江景琛身后的江福,不满的看着前面那道身影:“一个只不过仗着侯爷势的废物”
在江景琛冰冷的注视下,江福渐渐收了声。
“江景珩狂妄自然有能狂妄的资本,不论是靠谁,今日本就是我的过错,他生气也是应该的。”江景琛注视着前面的那道身影,声音渐渐冷了下去:“这里是侯府,你若以后还如此说话没脑子,就不要在我身边跟着了。”
江福立马躬身认错:“是,公子,小的知道错了,绝不再犯。”
江景琛收回目光:“走吧,去前院。”
江福闻言松了口气,赶紧抬脚跟上。
待所有人走后,屋内就只有端坐在喜床上的林暮安,以及她从家带来的两个陪嫁丫鬟,和这侯府的两个丫鬟。
林暮安以肚子饿了,想要沐浴为由,将那二位支开,便往榻上一躺。
“姑娘,累坏了吧?”雪青立即上前给林暮安塞了个引枕让她靠着,然后给她轻轻揉捏着大腿和腰腹处,好让林暮安舒服些。
成亲不可有一点错处,况且今日她家姑娘在门外等了这许久,姑娘可不得累坏了,雪青想。
“姑娘不是累坏了,估计是这一套下来,无聊了吧。”月白嘻嘻笑着将桌子上的干果端了来,看着倚靠着的林暮安,悄声打趣道:“姑娘,这大家闺秀,弱柳扶风的姿态扮着可过瘾?”
闭目养神的林暮安闻言睁开眼睛,悄悄撇撇嘴,一边吃着干果,一边打量自己未来要居住的地方。
“还不错。”林暮安稍稍填饱肚子,搓了搓弄脏的手指,发现弄不掉,只好由它去。
“姑娘,这里为什么叫本心居啊?”月白好奇的问。
“月白,不能再叫姑娘了,应该叫大少夫人。”单嬷嬷端着一盆温水进来,另拿了一个帕子递给林暮安,嘴里纠正着月白的称呼。
之前去准备热水的丫鬟也回来了,将热水放进屏风后的木桶里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单嬷嬷挥了挥手。
“是。”
林暮安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