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就窜上来了。
“姑娘别生气了,再气坏了身子,二公子只是不知道姑娘的好罢了。”闻绒雪的贴身丫鬟青棠上前轻声道。
“有什么可气的。”闻绒雪冷哼一声:“本姑娘打小是与江景珩定了婚约,但那也是口头上的,因他实在不成样子,这江景琛看着还行,本姑娘与那混账退了亲,又被皇帝赐婚赐给了他,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。”
“他不舒服,难道本姑娘还愿意嫁他?只不过皇命难违罢了!”闻绒雪愤愤不平的发泄着心中的郁气。
青棠都要吓死了。
“大姑娘,快别说了,这让姑爷或者旁人听了去,可就不好了!”
闻绒雪根本不怕,说得越发大声:“谁能听去?你看看这海棠院,除了你我和丹若,可还有喘气的人?这侯府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,哼!到时候有他们好看的!”
“你想让谁好看呐。”一声呵斥突然出现。
闻绒雪一愣,不禁站了起来。
虽然隔着屏风看不大清,但声音闻绒雪还是认得的,毕竟刚刚跟自己说过话。
“母母亲,您怎么回来了?”闻绒雪心里有些惴惴的。
“我不回来,怎会知道定远将军府的嫡长女这么大派头啊,嗯?”尤氏优雅的进了屋,在榻上一坐,面无表情的看着闻绒雪,青棠立即上前倒了一杯茶。
闻绒雪知道自己一时嘴快让人听了去只好嘴角牵起一丝笑:“母亲说笑了,在您面前儿媳哪敢耍派头,只是有些替咱们二房鸣不平罢了。”
“哦?怎么个不平法,说来听听。”尤氏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,撇了一眼青棠,倒是个有眼力劲儿的,姿色也尚可,以后若可用,给景琛收个房也成。
闻绒雪还不知道这才进门头一日,婆婆就盯上自己的侍女要给江景琛纳小了,见有戏,立即上前说道:“母亲,我们定远将军府和镇北大将军府同一天嫁入侯府,论家世,儿媳自觉并不比她差;论才能,夫君比大房那位不知道优秀多少,怎得成婚第一日,大房和二房的待遇就差这么多?”
尤氏用帕子摁摁嘴角,声音不咸不淡道:“你以为如何呢?”
闻绒雪抬头瞥了眼江二太太,也不知她是个什么心思,只道:“依儿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