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母亲现在病着,不宜再沾染外边的风尘沙土了。”林暮安笑着对江景珩道。
江景珩心中一暖,起身道:“好,我一会儿再过来。”
江桑宁见江景珩这么配合,忍不住嘟囔一句:“真听话啊。”
林暮安只当没听见,江景珩却回了一句:“安安是你嫂子,你也要听你嫂子的话!”
说完转身就走。
江桑宁一听就炸了:“凭什么?我才不要听她的话!”
说完,看着江景珩的背影,江桑宁怒了努嘴,回头朝林暮安瞪了一眼。
林暮安就当是被小猫吓唬了一把,沈氏还在看诊,如今这些争吵都没有意义,若是闹起来,她就是不孝。
很快太医看诊有了结果,说沈氏的病是心悸,好在救护及时,否则姓名堪忧,现已无大碍,好好调养便是。
心悸?
照此来说,沈氏是真的病了?
“母亲定是累病的。”江桑怡又开始哭了,林暮安看过去,听她继续说:“母亲这些年一直操劳着,前些日子,又因为准备着大哥哥和二哥哥的婚事,母亲那段日子,成宿成宿的睡不着。”
林暮安暗道,若真如此,那只能说明沈氏能力不行,世家大族成婚的多了去了,若真是怕办不好两桩婚事,当初何必揽过来呢?
死要面子活受罪,说得就是沈氏这种。
但嘴上,林暮安却道:“真是辛苦母亲了,往后有我在,定要帮母亲多分担心,不让母亲如此操劳。”
一句话,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
虽然如此,但侍疾还是要的。
等到江桑宁二人看过沈氏,就被乔嬷嬷连哄带骗得弄走。
江桑宁临走前将云江留下,还回头看了林暮安一眼。
林暮安眨眨眼睛,转身进屋去了。
气得江桑宁帕子一扭转头就走了,都没顾上在后面叫她的江桑怡。
屋内除了林暮安就只有乔嬷嬷,杜鹃和芍药不知道去哪里忙活去了。
乔嬷嬷坐在榻边没一会儿,就这捶捶腿,那捏捏腰的,林暮安想当看不见都不行。
“乔嬷嬷,您也累了一天了,不如去休息会儿吧。母亲这里有我,您就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