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去了吧。”
“母亲既然派杜鹃来,就不是能让我称病躲过去的。”林暮安摇了摇头:“你不如好好想想,我为什么一定要去。”
江桑宁听了,仔细一想,也觉得不太可能,忍不住有些抱怨:“母亲近来怎么回事,明明知道你还禁足,又受了伤,还要去面对那些人?”
林暮安叹息一声,不再管她,回本心居换了身衣服,又“装饰”一番,才在江桑宁惊呆的目光中,前去映月堂。
半路,遇到了从外面赶回来的江景珩。
“你怎么回来啦?”
林暮安看看日头,这才出去多久?
“我本来找我那些兄弟说点事儿,没成想在酒楼吃饭的时候,看到了定远将军府的马车,瞅着是往咱们家来的,就回来了,果然,那马车停在了咱家门口。”江景珩摸了摸鼻头,不敢正眼瞧林暮安。
他不敢说,他是担心林暮安受欺负。
这个时候,定远将军府上门,想也知道为什么。
林暮安心思一转就明白了,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温暖。
不枉她拼死拼活的帮他们。
“要不我先去,你回去换身衣服?”林暮安看了看他这一身:“风尘仆仆的,见长辈总是失礼的。”
江景珩一想,也对:“那你先去,我去去就来。”
如此,林暮安一人前往映月堂。
映月堂。
沈氏、江二太太尤氏正在和闻夫人品茶。
不过看那频频望向门口的眼神来看,心思多少不在这上面。
“大少夫人来了。”
外面的小丫环唱喏一声,沈氏、江二太太和闻夫人一同放下了茶杯。
林暮安出门前特意在脸上多扑了些粉,来的路上刻意没避开日光,经这一晒,脸色看起来更不好了。
等到她进门,里面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。
沈氏暗忖:这才一日不见,这人怎么这幅模样了?
闻夫人今日来就是要给闻绒雪出气,顺便看看能不能解除女儿的禁足的。
刚她来时,已经见过了闻绒雪,白里透红,一看就气血很足。
再一看这林暮安的脸色,心里瞬间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