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弥补吧。”
乔嬷嬷神情慎重:“是,老奴这就去办!”
乔嬷嬷走后,沈氏不再留恋那个花瓶,将目光放在了桌上的一摞子纸上。
片刻后,沈氏朝外面道:“谁在外面,就来。”
乔嬷嬷离开后,守在外面的杜鹃听到传唤,走了进来。
低头朝着前面走了几步,躬身道:“夫人有何吩咐?”
“去将五姑娘叫来。”沈氏吩咐道。
没一会儿,杜鹃去而复返,身前则是江五姑娘。
“母亲,您这一大早让丫环来叫我,是有何事?我正在院里练琴呢!”
前不久她刚得了一个曲谱,如今江桑怡正练琴练到忘我,听到沈氏叫她过来,依依不舍的放下琴谱,赶了过来。
“你这孩子,没什么事,母亲就不能叫你来说说体己话?”沈氏嗔怪道。
若说别的孩子到了母亲这里还能说说话,她从小到大,母亲每次让她来,都是为了让她亲近江桑宁。
那个草包有什么可亲近的。
江桑怡撇撇嘴,坐到沈氏旁边,直说道:“母亲说吧,这次又要我找江桑宁干什么?”
沈氏表情一僵,没想到还真让江桑怡猜中了。
江桑怡满心失望,恼道:“母亲,你说吧,若是没有要紧的事,我还要回去练琴。”
沈氏看着这样的女儿,立马来气了:“练琴练琴练琴,你天天脑子里除了你那些玩意儿,还能有什么!”
“练琴,下棋,画画!这些都在我的脑子里!不可以吗?”
沈氏上来就是责备,江桑怡立马也火了:“母亲总是让我亲近江桑宁,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要让给她,凭什么!她有什么好,值得你拿自己的女儿去套近乎?”
沈氏没想到江桑怡会如此和她说话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怒道:“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!江桑宁作为裴氏的女儿,至少有裴氏生前一半的嫁妆!你若是和她关系好些,将来你也能”
“什么裴氏的嫁妆,本姑娘才不稀罕!”江桑怡扯着嗓门大吼一声,打断沈氏的话:“我可是淮阳侯府嫡出的姑娘,难道爹爹和祖母还会不给我准备嫁妆?即便没有这些,我是母亲的女儿,难道母亲不打算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