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桑怡自小就是吃着乔嬷嬷的奶水长大的,算是江桑怡半个娘。
在她小的时候,每每沈氏去陪着江桑宁时,都是乔嬷嬷陪着她。
她缺失的母爱,都是乔嬷嬷补给她的,在她十岁以前的生活里,见乔嬷嬷比见沈氏这个亲娘还多。
所以,哪怕现在江桑怡在气头上,也不舍得对乔嬷嬷发火。
“乔嬷嬷,你说吧,我听着就是了。”
沈氏在一旁看到女儿如此和颜悦色的对待一个下人,心中不由得痛了一下。
看向乔嬷嬷的目光沉凝了许多。
乔嬷嬷浑然不知,沈氏已经防备她了。
来到江桑怡身边,徐徐开口:“五姑娘,老夫人寿辰在即,大姑娘都知道出去外边逛逛,看有没有合适的礼物送给老夫人,你这个时候就只关心弹琴,难怪夫人要急了。”
“祖母一辈子富贵,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还需要我们巴巴的去送?”江桑宁不以为然道。
“五姑娘这可就想差了,祖母过生辰,家中小辈送上贺礼,是小辈的孝心提现。正好大姑娘也要出去,五姑娘就权当出去散散心,去外面玩一玩?”乔嬷嬷耐心劝导。
“即便嬷嬷说的在理,那本姑娘自己去不就行了,为何非要和她一起?”江桑怡还是很不乐意,拿眼神偷偷看沈氏:“母亲和嬷嬷根本不知道,每次和大姐姐出去,那些世家贵女都不拿正眼瞧大姐姐,那些埋汰人的话,女儿每次听都心堵的慌,丢脸死了。”
乔嬷嬷一听,笑了:“大姑娘行事是张狂了些,这正好可以衬托出姑娘你的知书达礼呀?”
“五姑娘,眼下这些只是一时的闲话,姑娘忍下这一时,在你姐姐受欺负时,你好言相帮,到时候,不仅大姑娘感激你,在京都也建立一个知书达礼,善良大度的好名声,等到你嫁了人,婆家也会高看你,又有丰厚的嫁妆傍身,姑娘的腰杆子可就硬了!”
乔嬷嬷看眼沈氏,又嗔怪的看向江桑怡:“夫人一番良苦用心,可真真全是为了姑娘以后着想,姑娘刚那话可真是伤了夫人的心了。”
江桑怡已经被乔嬷嬷这些话说动了,但她还是不明白:“即便母亲真的为我好,我的嫁妆,为何要江桑宁出?”
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