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受伤。
“我可不敢让大公子赔不是。”林暮安哼笑一声,朝着江景珩扬了扬手里的册子:“大公子若觉得我对你母亲有偏见,那你自己就看看,看看这账本,这可是你们侯府给本夫人的聘礼!”
将册子一把扔过去,扬声喝问:“这些嫁妆和打发叫花子有什么区别!本夫人一忍再忍,她还真当我们将军府无人了!”
这句话,林暮安根本就没收着声,所以整个本心居的人都能听到。
一时间下人都在屏息凝神。
守在外面的月白听到这句话,又剜了一眼江夏。
无辜的江夏被剜了两次,终于忍不住靠了过去。
“月白姑娘,你总瞪我干什么?”
月白闻言,朝外边怒了努嘴,示意他去看。
江夏顺着方向一看,有小丫头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。
江夏一下子就明白了,喝道:“看什么看,主子的热闹也敢看,小心你们的脑袋!”
江夏这句话说完,就站了回去,和月白一起盯着院里的这些人。
屋内,江景珩细细看完账本,也发现了里面的问题。
假账,全是假账。
至于真的店铺到底如何,江景珩根本不用再去看了。
一想到这是林暮安聘礼里的铺子,江景珩第一次不太敢看林暮安。
他刚才还想着让林暮安忍几年,忍到他有了军功,他们就好过了。
现在一想,他真不是个东西!
“江大公子可看明白了?不如让我给你讲讲,到底是什么金玉的米,可以直二十两纹银一石啊?”林暮安嘲讽一笑,走到江景珩面前,抬手钩住男子快要埋到胸里的下巴。
活脱脱土匪和她的压寨夫人。
使劲一抬,二人对上眼。
江景珩脸颊瞬间爆红:“”
单嬷嬷和雪青尴尬的捂住眼睛,没眼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