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怎么想的?”林暮安将桌子上放好的一摞册子推过去。
江景珩此时脑子还没从情感欺骗中抽离出来,看着林暮安的眼神有些懵。
林暮安叹了口气:“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看法?”
江景珩木讷的点头。
林暮安又深深叹了口气,暗道沈氏害人不浅。
“我觉得,既然这些账本是以前的,我们就不计较了,你就当这些亏损都花在你和桑宁身上了,至于以后,还要等春日宴之完事,我们去巡了庄子后,再做计较。”
“若是那些庄子也如此胡乱,你最好找个理由将婆母的嫁妆要出来,由祖母收着,或者让侯爷给你收着。”
“哪怕就此闲置着,也不能让底下的人胡作非为,若以后让京都的人家抓到把柄,那就不是亏损银子可以了事的了,毕竟,侯爷如今还在朝堂。”
说到后面,林暮安的脸色已经不能是用严肃来形容了。
而是凝重。
面对男人看过来的视线,林暮安压低了声音:“因为,我发现,你这个好继母在放印子钱。”
此话一出,屋中霎时一静,男人黑沉的瞳仁狠狠颤动一下,周身的气息也沉凝下来。
“本心居真的吵起来了?”
就在二人秉烛夜谈之时。
大公子和大少夫人因为账目册子吵架的事,飞快地传播到侯府的各个角落。
“回老夫人,真的,而且吵得很凶,好像是因为大少夫人聘礼里的铺子,账目册子是做了假账的,大少夫人觉得觉得侯府看不起人,拿亏损的铺子做聘礼。”
徐嬷嬷都觉得有些说不出口。
老夫人沉吟片刻。
“那其它院子里都说了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