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眉眼官司,林暮安不动声色和月白打个眼色。
月白默默点头。
“父亲,让其他下人都出去吧。”江景珩适时开口。
林暮安惊讶的看向江景珩的侧脸,他是猜到了吗?
“你还要做什么?”江侯爷虽然这么皱眉低斥,但还是依言摆了摆手,将下人挥退。
屁股在椅子上一动没动。
显然也没有立马走的打算。
江河见此,关上了大门,亲自守在门外。
“你还有什么事?”沈氏随口问了一句,见江景珩一声不吭,沈氏心中火起,又将目标转向林暮安。
压抑着怒气,沈氏一副愧疚模样:“暮安,都怪母亲一时疏忽,竟然让这些手脚不干净的小丫环钻了空子,害得你差点丢了首饰,要不,让母亲再给你挑一些得力的人手,也好略略弥补我愧疚不安的心。”
“母亲真的愧疚吗?”
回话的,不是林暮安,而是江景珩,语气中的质问与嘲讽,让沈氏都愣了一下。
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沈氏有些不乐意了。
“母亲先是让身边的下人言语侮辱我的新妇,后来,又故意挑唆二房那些人来要太医,害得我夫人受伤!现在,又安排这些手脚不干净的小丫环,来给我媳妇添堵!”
“今日这事,若不是我媳妇机敏早早发现,让这小丫头拿了出去,你觉得咱们淮阳侯府有几颗脑袋可以供宫里那位泄愤的?”
“母亲,你敢对天发誓,这些一桩桩一件件,您真的没有插手吗?”
“你敢对这江家祠堂的老祖宗发誓,你在分派这些小丫环的时候,真的没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你真的问心无愧吗!”
江景珩横刀立马的坐在椅子上,火热的目光注视着上首高坐的妇人,一声大过一声,声声责问直指人心。
“景珩,闭嘴!”江侯爷听江景珩越说越过分,皱眉出声呵止。
“本夫人自然问心无愧!”沈氏被问的目光惊跳,惊怒交加的眼神死死盯住面前这个陌生的男子。
她不明白从前被她养的顽劣不堪,哄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,怎的突然变了一个人。
沈氏来不及思考,目光喷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