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了看京都的几家店铺的情况。哪知那店家不仅将我撵了出来,还扬言这里的主子是淮阳侯府的侯夫人,根本不认识安国公府裴氏之女!”
“侯夫人,你说奴才都不认识自己的主子了,这算不算是一件有趣的事呢?”
江景珩看着沈氏越来越白的脸色,和江侯爷阴沉沉的眉眼,顽劣得笑开了。
江侯爷看着账本上一条条的账目旁边,都有个小字批注。
看那字体,应该不是自己从小交出来的混账儿子写得。
那么,应该就是林氏了。
字迹工整,笔锋虽有但不扎人。
但如果有人越过了锋尖,再试探,就疼了。
果然字如其人。
然而这一项项的批注,哪怕一等爵位的侯爷看了都心惊。
“你这些是哪来的?”江侯爷合上书,放回去,大手直接拍在了书面上。
“啪!”
这一声的响亮,心虚者心中狂跳。
沈氏看着被压的实实的账本,知道江侯爷生气了。
“侯爷,这”
冷冽阴狠的眼神突然扫过来,沈氏吓得暗暗吸气,便不敢在做声。
她飞快低下头,遮住眸中的恨意。
“父亲大人息怒,我娘的嫁妆一直在侯夫人手里,我是一个铺子都没有的,您手里这个,是我们送往林府的聘礼,像这样的铺子,我娘子手里还有五六个。”
说到这,江景珩顿觉面上烧的慌。
害臊!
岳父家给女儿的嫁妆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,良铺肥田。
再看看他们家,沈氏都给了什么样的聘礼!她真的不亏心吗?
光一听这数字,江侯爷也觉脸上无光,铺子都如此弄虚作假了,那其他的东西。
“沈氏,你可有话说?”江侯爷质问道。
“侯爷,妾身真的冤枉!早些年,江南水灾,北境干旱,连年两场灾祸,所有的铺子生意都不景气,因侯府开支又大,别说裴姐姐的,就连妾身的嫁妆铺子也是赔的赔,卖的卖。这才没有好铺子给儿媳。你手里这个已经算是好的了。”
沈氏一脸为难:“我一内宅妇人,又没有经商的头脑,这些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