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在扶光面前晃一晃,到时候少不了她的好处。”
雪青一听,眼睛亮了:“夫人可想到了法子?”
林暮安点点头:“还有一个月就是春日宴了,侯夫人必定会想法子将这个差事落在我头上,这个差事,我不能接。”
雪青糊涂了:“大少夫人,为何不接?这可是在人前露脸的好机会。”
“我刚从她那里夺了先侯夫人的嫁妆,她能给我什么好差事。况且,我若是接了,二房和侯夫人做出点出格的事来,办事不力的名声可就落在我头上了。”
雪青这才恍然大悟:“可怎么推掉呀?”
“这个我还没太想出来,要不我再装一回病?”林暮安不确定道。
“大少夫人,哪有人总装病的,这样没病也病了。”雪青哭笑不得,有的时候对大少夫人突然冒出的孩子气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:“况且,玉髓可就在这呢,你要是让她知道你装病,等着她训你吧。”
林暮安想到这段日子吃药的经历,可怜巴巴的吐了吐舌头:“咳,这个后面再说。”
“你们让赤羽多在扶光面前晃晃,最好由扶光的嘴,激起二房想要筹办宴会的心,自己抢了去。这样也不需要我们出”
“大嫂,你在吗?”
“月白,大嫂在不在?”
林暮安二人正在说着话,院外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喊声。
林暮安听出是江桑宁的声音:“雪青,去看看。”
二人还没走出书房,江桑宁已经闯了进来。
一见到林暮安,江桑宁眼泪就下来了。
“大嫂,你快去看看看看我哥,他要被我爹打死了!”
“什么!”林暮安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:“雪青,你赶紧去老夫人处,单嬷嬷你帮着玉髓准备伤药。”
“桑宁,你别急,咱们现在赶紧去,你好好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侯爷怎么打起你哥了?”
“我听江夏说,今日我哥出去,碰见了姑姑家的表姐在街上被一群男子围着,那为首的男子行为轻轻佻,他他不仅扬言要要娶我表姐做小妾,还还拿他他那脏手碰碰我表姐。”
江桑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,但好在条理清晰,说得足够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