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。”
“都是男同事,”白澜蓝赶紧爆料,“不是摸鱼,就是搞暧昧。”
苏唯语塞。
“你开车,”唐岑冷着脸,理由给足,“上班时间,不准摸鱼。”
“我”
“岑哥”
一个想解释,一个想阻拦,奈何唐岑人高腿长,走得甚快,两个姑娘只得速速跟上。
苏唯想,虽然过程难看了点,但不管如何,第一轮,她胜了白澜蓝。
三人下了地库,来到唐岑的专属车位上。
苏唯绕过车上了司机座,唐岑去拉副驾的门。
白澜蓝抢上一步,用身体挡在唐岑与车子的之间,反手拉开后座的门:“老板,请。”
唐岑后退一步:“澜蓝,别闹。”
“没闹,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,”白澜蓝挤了挤眼睛,“和投标场站的事有关。”
唐岑抬了抬手,示意白澜蓝先上车,随即坐上后排的位置。
听到安全带扣发出的响声,苏唯看向倒后镜,撞正白澜蓝挑衅的眼神。
第二轮,白澜蓝扳回一城。
“走吧?”胜者白澜蓝发号施令。
苏唯没动,唐岑发言:“开车吧。”
她埋头开车。
车子平稳行驶,唐岑等了一会儿,开口询问:“投标怎么了?”
白澜蓝忌惮地看了苏唯一眼。
“澜蓝?”语气中有警告。
白澜蓝硬邦邦地顺下一口气:“这是我的功劳,你得记着。”
“好。”事关业务,唐岑答得干脆。
白澜蓝把事情讲来。
唐岑临时改动标书里参数的事情,知道的人不多,白澜蓝算一个。但这事儿动了某些人的蛋糕,便有人想毁了它。
“手段很粗糙,就是有人泄密给招标方,我们设备的检验报告出自市里,不是省级的。虽然这不违规,但有人想借此让对方怀疑我们的低价源于偷工减料、串通检验方造假,”白澜蓝担忧地看了唐岑一眼,“这样,我们便会丢标。”
“然而招标方并不公布落选的原因,接下来公司里就会有人指出,丢标的责任在我,”唐岑顺着话猜测,“因为我改动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