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仕儒一笑:“别害羞嘛!我看人可准了,就她这样儿的,跟你最配,你俩站一块,路人都得向你俩道一句‘百年好合’。”
“滚。”唐岑心里烦躁,直接开骂。
温仕儒就喜欢惹唐岑烦躁:“真不喜欢?不喜欢我自己上了啊?从小都是你让着我,我勉强让你一回还不要”
唐岑不为所动,脸色冰冷。
“行行行,打球。”见他真不高兴了,温仕儒叹了口气,不敢再惹。
可唐岑还是不动。
“怎么?”温仕儒望着他,“不是打球吗?快过去啊?”
唐岑垂了垂眼睛:“你过去。”
温仕儒愣了一秒,随即大笑着往对面场去了。
“我只是阻止你继续唐突人家姑娘。”唐岑解释。
“知道了!别解释了!”温仕儒背对着唐岑挥了球拍,越想越好笑。
唐岑扫了眼温仕儒,确认发小不会回头,才把目光飞快地转向二楼的玻璃房。
真是她。
竟在这儿碰上了。
唐岑觉得头又疼起来。
凌晨时分,他在白澜蓝的床上睁开眼。
虽然宿醉使他头疼欲裂,但他记得苏唯的全部。她在电梯里反复地用力推他,又喊人帮忙,最后竟把他丢进了白澜蓝的房间。
他醒来后,有很长时间的恍惚。
直到白澜蓝端着餐盘出现在门口:“醒了?”
两人对视,唐岑张口就问:“她怎么样?”
他没有提名字,白澜蓝也不问,边布置餐桌边随意地道:“还能怎么样,难不成人家敢拒绝你?”
唐岑像被什么哽住,缓了缓才提气道:“她人呢?”
“回去了。”
唐岑垂眸,抿住了薄唇。
白澜蓝停下动作,体贴地道:“你不必担心,是梁工送她回去的。”
“梁正浩?”
“对,”白澜蓝直起身子,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,“哎,你也太唐突了一点。人家还是小女孩儿,脸皮薄又不经事,怎么抗得住上司酒醉非礼说不定早上你还没到公司,辞呈就已经到桌上了,当面道歉的机会她都不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