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迫感扑面而来,桌前桌后所有的动作都停了。
“说说吧,”唐岑冷着脸对二组长道,“致悦居的事。”
被点到关键,二组长冷汗直冒,看着唐岑想笑一下,可他那张脸冰冷严肃,威压甚重,二组长笑不出,话也说不出。当时,苏唯为了yona在致悦居找证据,提出来闹事的人并非业主的猜想,唐岑据此才挖到了事情的真相,而整个过程二组长却什么也没有说。
“我不想浪费时间,”唐岑催促,他还有更想做的事,“你不说,我就问了。致悦居的问题,一个只跟了几天的实习经理都能看出来,你这个项目组组长,为什么看不出?”
二组长越听越心虚,讪笑一声:“可能是您的苏助理天赋异禀,特别聪明。”
桌子底下苏唯简直吐血。
别cue好吗?
这种马屁拍了有用吗?
头顶上,唐岑轻笑一声,看上去何止有用,简直受用。
“你说对了,”他一边捏着她的手,一边还能抽出一根手指挠挠她的耳朵,“她是聪明。”
苏唯斜眼看他。谁一直喊她傻姑娘来着?
唐岑愉快归愉快了,但却不是好糊弄的。他看着二组长,慢条斯理地道:“既然你也觉得她聪明有天赋,要不然你俩的职位换一换?”
二组长没想到他这样出牌,脸都白了:“这、这不好吧?”
“哪里不好?”唐岑沉了脸,“你不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吧?”
二组长的脸更白了,想到唐岑和苏唯那些传闻,还有苏唯在公司一次又一次轻易突破制度的纪录,忽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。
他真干得出来。
“岑总,我错了!”二组长滑跪服软,“是傅志良让我这么做的!”
作为组长,作为极有经验又常年待在一线的业务人员,二组长对闹事者的默许就是最大的破绽。之所以肯在自己的项目上做文章,不会是因为不做,则有更大的惩罚。
二组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:“岑总,不是我故意不好好工作,实在是傅志良逼得太紧了。他是项目投决委员会的成员,对项目立项有一票否决权,如果我不按他的意思,给您,额…那我以后的项目都不可能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