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的:“哼,拆人cp,犹如挖人祖坟,白澜蓝这人不积德就算了,尽干些等等,这学人精,不会知道我背地里bb她了吧?”
苏唯低声说:“你既然怕,就别再说了呀。”
钟欣欣抱臂:“说肯定还是要说的!她针对我们,我们针对她,公平。”
“冤冤相报何时了。今天这事儿,说不定就是赛程安排,你别想多了。”
见苏唯油盐不进,钟欣欣恼了,“不高欣”体质发作:“什么安排,她就是看你不顺眼!是看你!不是我!你和岑总在一起,她心里肯定不平衡。她这是公报私仇,以权谋私,公权私用呐!哎,烦人!”
钟欣欣远远看到了文静,杯子一端,走了。
这是气急败坏了。
文静是和肖朗一起回到公司的,同时请假、同时回来,两人之间这些天发生了什么,小文能忍住不问,钟欣欣却忍不住。可肖朗只是笑了笑,什么也没说,岔开了话题。
这叫钟欣欣怎么受得了。所以这会儿拼命看文静不顺眼。
可对苏唯而言,这几个人不是一般的同事,也是她的组长、朋友、舍友。在一个组里,关系却那么复杂,未来会如何,苏唯真不敢多想。
而那白澜蓝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这些天,白澜蓝对她的模仿愈发到位,看着一个和自己照镜子般的女人,整天整天地在唐岑面前晃来晃去,她再迟钝再内敛,也想吼一嗓子。
下午,工程部各参赛人员提早一小时下了班。
一组有文静、肖朗、钟欣欣和苏唯参赛,全工程部最多,肖朗开着文静的车带她们去球场。
“领导怎么不坐后排领导位?”
后排的钟欣欣小声蛐蛐,苏唯看了眼前排的后视镜,飞快地捂住了钟欣欣的嘴。
空间封闭,副驾的文静像是没听见,和肖朗继续聊着工作,只在苏唯的眼神望上来时,有些微的停顿。
“那是你领导。”苏唯做了个口型。
钟欣欣翻了个白眼,重重地呼了口气,生怕人家听不到似的。
到了球场,各人换衣。临出门,钟欣欣看着苏唯的贴身运动服,和那傲人的曲线,讪笑道:“你猜,白澜蓝打球的时候,哪些填充在各个凸起上的假东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