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澜蓝说着,眼睛迅速泛红,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:“我知道,把我赶走了,她们就得逞了不是?小文是傅志良的前助理,对她的调查证据确凿,你看过的呀!即便你觉得我不行,也不能让这样的一个人留在你身边,我一定是放心不下的!”
唐岑的眉头微微皱起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。白澜蓝敏锐地捕捉到这一丝动摇,趁热打铁,亲昵地说道:“岑哥,我们自幼一同成长,这些年的情谊,难道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一击吗?小时候,是你救我,是你信誓旦旦地说要护我周全。如今,仅凭他人的片面之词,你就要就对我心生怀疑?我此刻的心,真如被千万根针扎般疼痛。”
唐岑的嘴唇微微颤动,似乎有话欲言,态度也明显有了些许软化。苏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唐岑真的被白澜蓝的言辞所迷惑。
她站出来,目光炯炯地望着白澜蓝道:“白澜蓝,是我亲耳听到你和傅志良的密谈,那天傅志良亲口说,他感谢你告诉他超充桩的消息。”
白澜蓝冷眼扫过苏唯,并不与她对线,只将精力全部放到蛊惑唐岑身上:“岑哥,请你相信我,我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。我知道苏唯是个重感情的人,为了友情什么都做得出。我也知道你重视她,如果是她这么说,我不怪她。”
说得好像是苏唯为了小文,编造谎言污蔑了人似的。
“白澜蓝你别颠倒是非!”苏唯远没有白澜蓝脸皮那么厚,被气到了,“敢做不敢认,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!上回扣下梁工的信件,这回你又…这件事又不是我一个人听见,肖朗也在场,他可以替我作证!”
白澜蓝轻笑:“肖朗当然愿意为你作证,只要你哭两句,他有什么不帮你的?他都愿意为你坐牢呢!”
苏唯终于忍不住骂人:“白澜蓝,你这个妖言惑众的…”
“苏唯,”唐岑阻止了她,“不要说恶毒的话。”
苏唯被唐岑按下,气得胸口起伏,生怕唐岑就此信了白澜蓝。
唐岑望着苏唯,拍了拍她的手臂,轻声道:“你不擅长与人争辩。我们让事实说话吧。”
他很快将吴越山唤了回来。白澜蓝瞧见吴越山的瞬间,脸色不变,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