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他的管理水平,将他在集团转正的期限无限期延长——他们还起了个好听的名字,叫做“考察期”。
他们质疑他,谴责他,痛骂他,将集团痛失乡镇地区的巨大市场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,责令他务必消灭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潜在对手。
温仕儒叹了口气,什么也说不出了。
白澜蓝观察着温仕儒的神色,大概是他的状态太惨不忍睹,她还是软了口气:“阿温,别太沮丧。要不找个机会,向小山哥哥道个歉吧。”
她垂下眼帘道:“他只是表面冷硬,其实是个心软的人。如果是你,他一定会原谅你的。”
温仕儒看向白澜蓝,知道这半年唐岑虽然赶了她走,却并没有赶尽杀绝,像最初说的那般把她丢回白家。澜蓝说的没错,唐岑,是心软。
他掏出一张请柬,来自唐岑,邀请他去当伴郎。
看白澜蓝见了这东西,眼中却并没有太多的波澜,温仕儒忽然高兴了。
“我收到了这个。说我去给他做伴郎的那天,他就原谅我。”
白澜蓝轻笑:“那你去呗。”
温仕儒的脸色变得十分古怪,好半天才说道:“但这上面没有日期啊?”
此时,在北国的滑雪场,却是另一番如梦如幻的景象。
宛如一个银白的童话世界,雪花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、梦幻般的白纱。雪道闪烁,仿佛一条蜿蜒的玉带镶嵌在白色的天地间。
两个飞驰的身影格外醒目,正是来度假的唐岑和苏唯。唐岑踩在滑雪板上,身姿矫健,动作流畅而潇洒,他一阵疾行,转弯间将粉雪高高扬起,一把搂住了那个绵软的粉紫色姑娘,搂着她刹住了。
苏唯惊魂未定,腿一软坐倒在地,连带把唐岑也带倒了。
她手忙脚乱地推开滑雪镜,露出被冻得红扑扑的脸蛋,急急地喘着气:“吓死我了,总算停下了。”
今年,唐岑带她来小众的度假胜地滑雪。他很熟练,她却是第一次来,两人坐着缆车上了山顶,苏唯才知道这缆车只能坐上却不能坐下,得靠自己滑下去。
要么,就扛着滑雪板走下去也行。
她哪能丢这个脸。苏唯自诩有点运动天赋,对肌肉的控制力也不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