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公子,你这与买椟还珠有何区别?况且这扇子配这扇坠……”黄玉古扇少了那扇坠瞧着就让人心疼,还被唐绫随手丢弃在桌案上,简直惨不忍睹。
“废话,公子我的画还配不上一块玉石了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去问问阿玉,王爷回来了吗?”
青岚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无用,只能小心地将黄玉古扇先收起来,噘着嘴出门寻阿玉了。
唐绫画扇面时阿玉便来过两次,见唐绫专注就不敢打扰,直到青岚来问,阿玉急急去请祁霄,不多会儿就来了。
“子绎找我有事?”祁霄大步迈入唐绫的房间,随意地往太师椅上一坐。
“近日来多得王爷的照拂,王爷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便只好送王爷一件小物聊表心意,不知王爷是否能瞧得上眼。”唐绫双手捧着锦匣递到祁霄面前。
祁霄见了锦匣一点好奇都无,目光只从上面轻轻扫过反而落在了唐绫的手腕上。
祁霄伸手拉住唐绫的小臂,皱了皱眉:“腕子怎么磨破了?阿玉!”
阿玉在房门口候着,听祁霄一声喊,心头一跳,忙小跑进来:“王爷。”
“怎么回事?!让你伺候好公子,怎么伤了?!”
“王爷饶命!”阿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唐绫被祁霄的乖戾吓了一跳,忙替阿玉解围:“与阿玉无关,这副镣铐太重了,磨到一些而已,没事的。”
祁霄垂眼看着阿玉,眼神的狠厉令人胆寒,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一瞬骤降,冷得刺骨。
“我没事。抹点药一晚上就好了。”唐绫突然有些惧怕眼前这个小鬼了,他身上的杀气甚至比久经沙场、甲胄披身的苏勤更重,唐绫即便不会武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致命的危险。
“听见公子的话了?还不去取药来?”
阿玉听得祁霄这么一句如蒙大赦,慌忙从屋内退了出去,一路小跑着去取伤药。
祁霄还握着唐绫的手,仔细看了看他手腕上的伤,说了一句:“不值得。”
唐绫一时没明白祁霄的意思,下一刻祁霄抽走了他手里的锦匣,拉着唐绫坐下,才松开了手。
祁霄打开锦匣、展开折扇、看着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