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但她知道祁霄很不高兴,而能惹祁霄不高兴一定是屋里的人,她不过才离开一会儿究竟发生了什么?
“这……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?”
唐绫叹了一声,一巴掌拍在青岚脑门上:“以后我没让你开口,你就别说话了。”
“……公子?公子为什么啊?”
唐绫扶额:“你把他当成我爹,自己再想一遍刚刚你都干了什么、说了什么?”
“侯爷……?我……他与侯爷如何能比?!”荀安侯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何人敢在侯爷面前造次?青岚恨不得自己是根木桩子,是荀安侯瞧不见的人,莫说开口胡言,他连吭都不敢吭一声。
唐绫直摇头:“他是陈国皇子、楚王,你见他年少就敢欺他?他若方才发怒要砍了你,我都救不了。”
“……公子……”青岚有些委屈,他并非是有心欺祁霄年少,只是初遇祁霄时,他便对唐绫出言戏弄又当街强抢,如此行径根本就是有意侮辱,着实可恨可恶,他们在王府形同软禁,叶淮又被重伤,唐绫是没亲眼看见叶淮的伤,青岚却是恨得牙都要咬碎了,心里憋着怒又替自家公子不平不忿,怎么都没法对祁霄曲意逢迎。
“那支发簪以后不许再提。”
青岚低了头,应了一句:“是。青岚不敢再乱说话了。”
“怎么了?谁惹我们王爷不高兴了?哎,这扇子哪里来的?里面藏了什么机关暗器?”
祁霄手里的折扇被突然抽走,他伸手又给抢了回来:“我的。”
“知道是你的,整个楚王府里什么不是你的?看看都不行呀?”
祁霄一翻手腕将折扇收到腰间。
“小气。师兄还能抢你的呀。”白溪桥还第一次见祁霄喜欢什么东西喜欢到不能让他碰的。
“看什么看,一把扇子而已。你去看看西院那个死了没。”
“那点伤是死不了人的。”白溪桥本来是要去西院的,但祁霄这么刻意他就偏并不能放过祁霄了,一屁股坐到祁霄边上,“扇子不是你会喜欢的东西啊,哪儿来的?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嗯……荀安侯世子送的?”白溪桥看着祁霄笑得鸡贼,“霄儿,你怎么想的?什么时候变得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