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善,帮他一次不够,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他?”
“顺手而已。那个叶淮身手不错,将来说不定用得着。”
白溪桥不敢苟同:“身手是不错,但我和宗盛的身手难道比他差?忠犬认主,你未必差使得了叶淮,况且会冲动到夜闯王府的,恐怕脑子也不太灵光,将来说不定是祸害。”
“我设的局、下的钩,他若不来闯,岂不是显得我很蠢?”把叶淮引出来是祁霄故意为之,在虎口峡时他就知道叶淮的存在,现在唐绫在王府内而叶淮却不知在何处,雍城里满是虎威军,这个时候最忌节外生枝。
“所以我就不明白了,一个周国质子犯得着你花这么多心思?”
“我为的不是唐绫,那些齐国细作神出鬼没终是心腹大患。不过这里是雍城,我量他们也没胆子在这里动手,怕就怕回元京的路上仍不会太平。”
“你这顾左右而言他可真让人更不放心了。”白溪桥一句话将祁霄戳破,摇头叹说,“他毕竟是周国质子,你要利用他进京是没法子,但若与他过分亲近早晚落人口舌,变成旁人拿捏你的把柄。”
“师兄你真啰嗦,我回去又不是要争什么,办完事就走,跟他也不可能有什么亲近可言。”祁霄将折扇从腰间抽出,丢给了白溪桥,自己走了出去。
祁霄刚走出门就有些后悔,他是真喜欢那扇子,可想再掉头回去又怕被白溪桥唠叨,只得走。
白溪桥打开折扇瞧了一眼:“奔马图?真会投其所好。”
白溪桥刚合上扇子,嗅见墨香,又展开仔细瞧了瞧、闻了闻:“亲手绘的?还真是个才子。难怪霄儿喜欢。”白溪桥摇了摇头,平日里的祁霄张牙舞爪,可白溪桥是了解他的,他只是想被人疼爱着、珍惜着,像其他孩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