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陆方尽常年不是在军营就是在沙场,人晒得黝黑如炭,习惯了面容严肃,一皱眉更显得凶煞,就算在元京养的不错,也决不能瞧出“肤白皮嫩”这四个字来。
陆方尽大长腿一脚踹过来,真差点要将祁霄踹到地上去,幸亏祁霄躲得快。
戏台上还在唱着,两位皇子一能文一能武,皆受皇帝信重,却因商氏女而起嫌隙,皇帝勃然大怒,要赐死商氏女……
祁霄轻笑起来,这唱词倒是应景,陆方尽越发气恼:“真是太难了,比打仗都难!”他可不就是腹背受敌、左右为难嘛。
“你选一个便就不难了。”
见祁霄还在拿他开玩笑,陆方尽恨得牙痒,重掷酒盏,长身而起,出了隔间往隔壁去了。
宗盛愣了愣,只听祁霄说道:“看戏。”
唱词说道,商氏女本有青梅竹马,却不能违抗皇命连累家人,不得不入京选秀,原想将选秀蒙混过去便能归家,岂料一首家乡小调得了二位皇子的青眼,二位皇子攀比着送商氏女礼物,商氏女却知此些恩情她无福消受,惶惶不得终日……
“哟,下臣参见五殿下、七殿下。”
“陆大将军免礼。”
“陆大将军平身。”
“二位殿下相约必有要事相商,下臣莽撞,还请二位殿下恕罪,下臣这就告辞。”
“哎哎,陆大将军,我可是特意在此恭候。”
“陆大将军难道忘了与我之约?”
“啊?我约的?二位殿下具是在此等我?下臣何德何能令二位殿下久候,实属该死!”
“陆大将军快请起、快请起!”
“下臣之罪,下臣自罚三杯!”
祁霄看着台上一台戏,听着隔壁陆方尽左右逢源,真真是好戏连台。
“陆大将军,今日是我冒昧前来,却不知晓你竟与五哥有约在先了?”
“额……七殿下误会,下臣久闻七月姑娘美名却始终不得见,只好舔着脸来借五殿下的光,希望能一窥七月姑娘真容,一听七月姑娘的琴曲。实在令七殿下见笑了。”
“哦?原来是五哥与七月姑娘有情谊,那今日皇弟也想沾一沾五哥的光了。”
“情谊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