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日来的倦怠烦躁都似一扫而空。
祁霄抬脚就往唐绫的主厢房走,却听青岚说:“公子被黄大人请去了。”
“嗯?”祁霄差点忘了自己是在华溪别院中,这里还住着周国使节,“你家公子可还说了什么?”
青岚双手捧上一枚锦囊:“公子吩咐青岚为王爷准备了安神香。”
祁霄看了看青岚,伸手接过安神香,轻声一笑:“好,多谢。”
白溪桥在仰熙斋等人回来,越等越焦躁,已经撸袖子撸了好几回了,再不回来他就要冲去华溪别院了。
“这小子……”白溪桥暗自咬着牙,这屋里现在多了个天策营的刺客,怎么都不算自己人,白溪桥没法破口大骂,只能不停念念叨叨。
池越见白溪桥坐立不安的样子十分好笑,不由凑近了宗盛问道:“这是……吃醋?”这是句玩笑,但池越是真的惊讶于祁霄身边人,无论宗盛还是白溪桥,甚至他的亲卫,皆无侍卫仆从的卑微,反而似乎与祁霄非常亲近。
宗盛白了池越一眼,没答话。
池越笑起来:“还等?殿下怕今晚是不会回来的。”
白溪桥瞪了池越一眼: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池越变脸比翻书快,方才可爱的笑容一瞬化作阴鸷一笑,站起身来挑衅白溪桥:“看在殿下的面子上,我不杀你。”
白溪桥正是烦躁,他揍不着祁霄,揍池越也行,二话不说也站了起来与池越对峙。
宗盛忙上前将白溪桥按住,微微摇头示意白溪桥住手。他们二人昨日才与池越动过手,若不联手只是单打独斗,白溪桥不是对手。
白溪桥心里清楚,但他此刻忍不了池越的嚣张,将宗盛扒开了就要动手。
池越眼疾手快,左手一把将宗盛拉到自己身后,右手抬掌将白溪桥迎面一拳轻巧推开。
两人都嫌厅堂内手脚舒展不开,脚下生风眨眼便到了院中,正准备大打出手,却听见祁霄的声音:“干嘛呢?大半夜不睡觉。”
池越见祁霄回来不禁一愣,他居然猜错了?
祁霄看这三人一副要动手的样子,颇有些无奈,池越毕竟是天策营的人,他们动起手来伤的是陛下和他的脸面,可听宗盛的意思,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