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宁晚萧为什么要给你递这个消息?他有说什么吗?”
祁霄说道:“消息是宁晚萧告诉白溪桥的,只说是还白溪桥一个人情,并没有再说其他的。事后我让白溪桥向陆方尽打听了,说起来是一份颇有意思的机缘,倒是白溪桥自己不知道罢了。”
“哦?怎么个有意思法?”
“八年前潮云河、秦江春汛提前,泛滥成灾,淹了十州之地,白柳述职后返回袁州府的路上被滞留在了川阳地界,那时候灾民太多、粮价飞涨,白柳逼着川阳和周边三府以朝廷名义向粮商,按往年市价征粮,赈济灾民,私自屯粮抬价者按谋逆罪下狱,解了一时困局。不过这事情传到元京,却成了白柳以刀兵胁迫粮商,逼捐明抢,闹得可大了。”
祁霄脸上微微浮出笑意,继续说道:“那时候后宫中也都议论此事,就连我和母亲日日都能听一耳朵,可见事情闹得多大。在那之前我只知道白柳是名将,在那之后对他更是敬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