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利用商盟的力量对朝臣进行贿赂和游说。”
祁霄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,三国之间素有商贸往来,不过看管甚严,各国之间商盟中有朝廷的探子也不是稀奇的事情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,只不过跟真金白银比起来,几个探子大部分时候根本不算什么。
不过贿赂和游说朝臣之事祁霄倒从未听说。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不新鲜,只不过祁霄从前不关心也无从知晓罢了。
“齐国商盟在元京城有二十多年了吧?就算包庇占事处的探子,陛下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的。”祁霄想知道的是,占事处的游说和贿赂是非与白柳的案子有关?又关联到了何种程度?
白柳之事,祁霄不曾告知池越,虽然利用天策营来查,可能几日就会有结果,但陛下亦会知道此事,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难以预料,祁霄还不打算冒这样的风险。
“从李生房间里搜出了书信足以证明占事处贿赂袁州府之前的知府,污蔑寒辰宗为山匪,甚至费力促成朝廷围剿,虽然目的尚未查明,不过唐公子在虎口峡遇刺,亦与占事处有关,极大可能这些占事处的刺客早就通过袁州府得到文牒潜伏在大陈。”
祁霄看着池越,问道:“陛下让你告诉我这些事情,所谓何意?唐绫遇刺之事,朝廷需要给周国一个交代,但似乎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吧?”
池越脸上带着无害的笑,回道:“殿下的武功路数是承自寒辰宗宗主谷山陌,事关寒辰宗,我想殿下应该是想知道的。”
“你想?”
池越笑意不减:“陛下的意思是,既然给了殿下无事牌,天策营所查到的事情都该如实告知殿下,若殿下有所吩咐,天策营亦该听凭差遣。”
“如实告知吗?那你都与陛下说了什么?我的师承,还有呢?”
“白溪桥的身世,殿下与陆方尽陆大将军似乎相熟,而且,殿下要查白柳之事。”
祁霄微微一怔,看着池越面色不改:“你倒知道的清楚,也倒是真老实。”
“殿下谬赞。”池越笑着说,“都是天策、玄机二营本分。”
祁霄看着池越,始终不能完全信任他,他方才那番话可以当做是投诚,也可能是试探,池越是天策营的人,陛下说将天策营交给祁霄保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