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卿当不会辜负楚王的信任。”
“陛下明察。”
“时辰不早了,唐卿回去吧。”
“臣告退。”
唐绫跪了许久,站得有些慢,退得也慢。张绥安在承明殿门口候着,见唐绫出来虚扶了他一把:“老奴送唐公子。”
直到出了宫门,唐绫站了站,微微仰头长出一口,搓了搓手心的汗。
唐绫从皇宫出来直接去了仰熙斋,祁霄已在廊下站了很久,就等着他回来。
祁霄远远见唐绫走入院内,疾步迎了上去: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唐绫一笑:“很久吗?与往常差不多吧?”寻常与陛下对弈,唐绫大约会在承明殿待小一个时辰,今日虽与陛下说了许多话,但棋只下了一半,算时辰应该差不多。
祁霄拉着唐绫快步回屋,门一关,搂着他就吻。
也许是琳妃的关系,祁霄心里满是不安,不想让唐绫离开自己目光所及之处,更不想唐绫入宫见陛下。
唐绫被祁霄吻得就快喘不上气了,但他不仅没有推开祁霄,反而也勾着祁霄的脖子紧紧不放,越是窒息,心跳越快,他就越是满足。
祁霄终于松开了些,捧着唐绫的脸颊,擦过他脸上的绯红,看尽他眼中含情,美极了,让祁霄想把他藏起来,谁都不许看。
“陛下可有为难你了?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他为难你了?!”
唐绫轻轻一笑,吻了吻祁霄:“并不算为难。”
唐绫将承明殿内他和陛下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祁霄,祁霄越听眉头皱得越深。
唐绫揉了揉祁霄的眉头说道:“别发愁,这不是好事吗?”
“母亲并非病故之事内务府不会自己查,除非有人向陛下告发。”这个人只可能是池越了,方太医可不敢做这引火烧身的事,十二和柳霜就更不可能了。
“这个一会儿你亲自问一问池越不就一清二楚了?他该有他的理由。”
祁霄微微扬眉:“你竟帮着他说话?”
“他不也帮着我混入西行宫?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总不过分的。”
祁霄有些意外,短短几日,他身边的人都似乎有许多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