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凿。
“你们买通的水军已经被抓了，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我们都掌握了。”
“证据确凿，需要你回警局配合调查。”
人被带走，现场似乎又归于平静。
杨柳赶紧带动气氛，“直播间已经冲破了一百万人。”
“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，也为了感谢法律的公平正义，瑞总为我们免费提供十台新品作为抽奖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我旁边的直播小哥身上，小哥马上站起来喊道：“对，现在把感谢瑞总打在公屏上，一分钟后截图抽奖！”
记者们的镜头转过来时，我已经离开了座位。
唐鑫和保镖快速把我围在了中间。
他一脸兴奋地看着我，声音激动得都变调了。
“瑞总，你看看成交额，这都赶上他们部门半年的销量了。”
“还有这个热搜，天啊，免费广告，连带着别的平台销售都提升了。”
“瑞总，你真是神了。”
估计我戴着口罩他也看不清我的表情。
可我着实无奈，他是不是忘了我叫瑞娜塔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