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来的？你什么时候服下的毒药？”
他的话让江玉婷马上就炸了毛。
“你这警察怎么说话呢？我妹妹难道还自己给自己下毒吗？”
“她差点死了，你到底按的什么心？上次是不是也是你故意针对她？”
江玉婷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。
病房门口还有不少人在往里看，汪警官脸色也很难看。
“她疑似畏罪自杀，而且中的毒和舒老爷子一样，所以我们怀疑……”
“证据呢？”我抬起头冷漠地看着他。
“警官，我想问一下证据呢？”
我又看向一旁的马芳芳，“我要是没记错，上次去警局也是二位审讯我，直接要求我认罪，同样没有给我看过证据，直接把我带上警车，我的律师说你们这么做是不符合规定的，对吧？”
“现在是要你交代问题，不是让你问我们！”
王警官似乎很生气，马芳芳则是在一旁厉声呵斥他。
“汪警官，注意你的态度。”
我神色复杂地看着她，她帮过我很多，可这次恐怕是要被我的事情牵连了。
我深吸口气，声音带着几分哭腔。
“所以，这位警官两次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判定是我下毒，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