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谁了？”
“罪犯供认不讳，被害人也完成了指认，证据确凿。”
警察撇撇嘴，“现在本案就只有江小姐一个人证了，另一个受害者已经死了，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？”
我心里一惊，没想到夏露死了。
这件事告诉我，是敲打我，也是警告。
韩瑞东大概是猜到了账本丢了和我有关系。
我这时候很想见见韩心蕊，但怕是也不能了。
警察又看了我一眼，“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？”
“夏露怎么死的？”
“人贩子带人逃跑的时候，她抢了车，最后撞到护栏，直接掉到江桥下面。”
“那没有其他补充了。”
我沉默地闭上了眼睛。
毁尸灭迹，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法。
就算是夏露的尸体找到，估计也找不出什么痕迹了。
而我这个唯一的证人，韩瑞东笃定了我不敢多说什么。
“江夏，你怎么不说是韩瑞东绑架你？”江玉婷有些不高兴。
我睁开眼睛看向她，“没有证据。”
“姐，你是不是接了韩家的新项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