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守护者,遇到这事会乖乖地认命吗?
管他的呢,陶斯言忽然劝着自己:这跟你有什么关系,别把手伸那么长,免得又招惹麻烦。
她回想起,当初在派出所的走廊里,林此霄那一副厌恶的模样,恐怕那时候他就已经表现出了一种不欢迎的姿态了。
只是最开始遮掩得很好,就连与他相熟的沈芝明都没有发现这一点。
陶斯言有些好笑,难得发现别人的一种隐秘的想法,觉得还真是有趣极了。
“对了,阿妹,你待在闽南,难道就是为了找寻那些古老的画卷吗?”
钟雨仙对陶斯言的来历很是感兴趣。
从先前的聊天来看,这人虽然偶尔表现得有些挥霍,可也不是没有规划的人,尤其是帮她运送东西时,十分沉重的行囊都代表着陶斯言是做了充足的准备。
“难道我们也是属于你观测的对象?”
虽然钟雨仙有些八卦,但却实实在在问出了所有人都关心的事情。
对啊,难道自己也被归于‘可观测的一部分’了吗?
两旁的人竖直着耳朵,静静等待着陶斯言的回答。
“是,也不是。”
陶斯言没有去刻意回避这个问题,她看向身旁人的眼神变得温润,十分具有条理地说出内心的想法:“对人的观测属于社会学的一种,而研究是最直观量化社会问题的一种方式……”
艺术疗愈常被认为一个跨学科领域,它很好地结合着艺术、心理学和医学等领域的知识,陶斯言深知想要更好地去了解治疗中心病患的痛苦与病症,则需要大量接触社会学的内容。
在社会叙事之中,偏远的农村存在不少这样的案例,比如那些无依无靠的老人和妇女,这样具有“双重他性”的群体具有极高的自杀率。
想要探寻她们内心的纠葛,恐怕得从实地出发才行。
为此,陶斯言从图书馆内找到了陈道明的《心理危机干预》《跨国灰姑娘》等,一系列的书籍仔细研究,而在遥远的海岸那边,让她深感震撼的《农民自杀研究》陪伴着她度过一个又一个凛冽的寒冬。
“公众的注意力本身就是一种稀缺资源,它虽然不能立即改变现实,但却会引发社会大众对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