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都是年轻一代的人,不必要气氛那些刻板的规矩。”
比钟雨仙年长几岁的沈芝明,自然也能够看得出来林此霄压根就没有生气的迹象,既然作为屋主人的他都没动怒,那其他人更别去掺和什么了。
于是他主动地招了招手,叫着钟雨仙赶紧吃早餐,然后帮忙和他一起把朱依伯送回家去。
一想到了先前那些避之不及的邻居,钟雨仙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颇为忌惮地说道:“咱们还有必要这样做吗?”
“雨仙,你可是学坏了啊!”
沈芝明放下手里的豆浆,一本正经地解释道:“正所谓人不可貌相,你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先前是多么厉害呢。”
沈芝明作为知情人之一,他心里显然是装满了对朱依伯的敬佩,否则先前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他了。
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,总不能让他坏了规矩吧!”
钟雨仙的脑海里还记着朱依伯拎着油漆桶,还有点火烧船的样子,此时就忍不住嘟囔了一两句,最后才有些不情不愿地把早餐分了好几份,然后拎着其中一份去找朱依伯了。
陶斯言静静地待在屋子里,手里还拿着那个小巧的盒子。
由于刚才钟雨仙的一声惨叫,害得她十分不自在,尤其是林此霄一直都在门口,更是有些有些进退两难。
“交给我来处理吧。”
林此霄看穿了陶斯言的窘迫,十分体贴地劝说她去吃早餐,而自己则是拿着那小盒子来到了桂花树旁。
之前的那棵桂花树经过了雨水的冲刷,上头的灰尘减少了许多,慢慢的露出了原先的模样。
重新站立在台阶上,林此霄好像看见了当年那个小小的自己,那时的他也是这样顽皮,而阿妈总是会温柔地看着他和阿爸……
手中的这个盒子,一按纽扣里面就出现了一个珍珠串成的项链,不过由于年代久了,全部都变得发黄。
恰好映照了“人老珠黄”这句话。
在当地有一个习俗说是将这些捕捞起来的珍珠,从中挑选起比较精致的,然后将其穿成串,放在屋子里面便可以保护家宅安宁。
带着这样的想法,林此霄的阿妈就特意从阿爸之前留下来的那些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