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旧的窗户框边缘,有着细密的纹路,就好似某个古老的图样。
一个戴着厚实手套的人将其取了下来,然后开始端详。
“咳咳,这附近的建筑可都是老物件了,要是直接将其扔掉的话,会不会太浪费了……”
阳光下,穿着牛仔背带裤,扎着高马尾青春洋溢的安雯,此时却有些不安地皱起眉头来。
若是按照原先计划,等到天晴,她就会开着货车,将水泥砖石都给带上山里,将那老旧的地方都给涂抹好。
可现在看来,只怕需要请一些专业人士来完成这件事才行。
“我也笨手笨脚的,万一弄坏可就不好了。”
刚睡醒的钟雨仙,赶紧摇头婉拒了。
最后,安雯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陶斯言。
不知为何,这一夜过去,她身上多了一种领导者的气质,那曾经被刻意隐藏的强势气息全部释放而出。
一对上视线,安雯就觉得内心紧张不已。
“没事,等我来吧。”
建筑物的主人,贺奚拖着沉重的步伐,从里屋走出来。
还没说上几句话,安雯就赶紧扔下手里的砖石,一把薅下手套,拧着眉头,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:“贺哥,你这不是还生着病吗,要是再继续劳累,只怕得去山下住院才行……”
提到住院二字,贺奚原先的抗拒就减轻许多,看来,他对此事颇为忌惮。
咳嗽几声后,他才不安地说道:“可,除了我之外,还有什么人能懂得辨别呢?”
这话说得安雯都跟着变得表情惆怅。
“没关系,我可以帮忙的。”
林此霄刚提完水回来,手腕处有些发红,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。
听到声音,陶斯言往后看了一眼,恰好,与其对上视线,她假装并不在意地挪开,然后才用轻松的语气说道:“是啊,这么多人呢,总会想出办法的。”
在几人的多番劝说下,贺奚才被安雯送回屋里休息。
不过,他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,加上咳嗽了许久,万一伤了肺叶就不好了。
“唉,谁叫贺哥小时候在医院里受了惊吓,一直都对那穿着白大褂的人有些畏惧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