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贩,开始主动吆喝起来。
“走过路过,别错过啊!这是我们当地比较有名的美食——辇宝饼。”
这是一种用绿豆做的糕点,每个海澄小镇长大的孩子都有吃过,不过这类的食物都不能贪多,否则很有可能会肚子难受。
听着耳旁的唏嘘,黄毛青年脸色逐渐难堪,他无力地抬起头,看了一下身旁不远处站着的林此霄,一时之间还闹不清楚,这人究竟是在看好戏,还是打算来帮忙。
手腕因为失去力气,缓缓下降,最后,在牛皮绷成的鼓面上敲打一下,发出最后的哀鸣。
黄毛青年脸色惨白,不像之前狂傲,声音有些嘶哑的求助道:“我真是错了,不该胡说八道,这东西简直不是人能玩得转的。”
想他拼了老命,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,却只能勉强做到敲响而已,若是要达到林此霄的之前表现出来的震撼人心,岂不是得更为使劲?
带着深深的疑惑,黄毛青年十分诚恳地请教着林此霄,“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?”
别说他,就连靠近前排的几个游客,纷纷瞪着好奇的目光,同样兴奋地点头询问:“是啊,难不成是真的需要锻炼很多年吗?”
可单单从外表来看,林此霄确实是不如其余人那般强壮,至少,穿着外套的他,是怎么也看不出来是个手艺人,更像是只会待在实验室里做研究的理科生。
这一点,林此霄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他接过了刚才黄毛青年还回来的鼓槌,轻轻敲打了下鼓面,发出一些带着节奏感的鸣声,然后缓缓开口道:“我只知道,用心去做就行。”
“啊?就只有这样吗?”
台下的人显然是有些不买账的。开始交头接耳,用着更为疑惑不解的眼神观察林此霄,这叫他有些局促不安,和表演时所呈现出来的自信完全不同,这时,一个自称是新闻媒体人的女青年,率先举手发问:“早就听说沿海一带的渔村有在进行改革,甚至于周边的一些乡镇都在进行拆迁,到时海澄小镇还能保持像现在一样的古朴风貌吗?还是说会有更多的变化?”
瞧着对方眼里满满的自信,很显然是有备而来。
这下子叫沈芝明有些不安,他只是想要借着城隍庙做活动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