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没事,正好沈芝明说要替我报销呢!”
“那他岂不是得好几年都得节衣缩食了。”钟雨仙惋惜地摇晃着脑袋,然后啧啧感慨几声,“这下他应该知道该如何给那些阿姐们安排工作以及制定规矩了……”
就算是朋友,但一旦犯下错误,钟雨仙也没有要替对方开脱的想法,反而主动关心起陶斯言来,“这入秋后,风刮得脸实在是有些疼,要没有了那些护肤品,只怕皮肤会受不了。”
陶斯言也在发愁这事,总不能够随意地去买些东西来应付,免得到时肌肤状态会更糟糕起来……
两人吃完早餐,快要走到文衡殿时,钟雨仙才后知后觉地说道:“对了,林哥的阿妈是学中医的,肯定知道不少古法的美容术。”
“啊?”陶斯言眨了眨小鹿般清亮的双眼,好像是在考虑这件事的可靠性。
钟雨仙赶紧伸手揽着她的胳膊,十分亲近地解释起来,“她家里是这方面的专家,只是后来生了林哥后,身体逐渐弱下去,才慢慢减少这些开方子的举动。”
听她介绍,原来杜蓉女士年轻时各位在意容貌,自己研发了不少美容养颜的妙方,附近的阿姐阿妹关系不错的都想着要去讨一张来,不过杜蓉女士不擅长社交,后来又嫁到了蕉城,最后大家才逐渐遗忘了这件事情。
绕过几层台阶,陶斯言才发问道:“听起来都是上一辈的事了,你一个年轻小姑娘从哪里知道那么多内情的。”
昨晚,两人都有些睡不着,最后还是钟雨仙主动拉着陶斯言,赖在床旁,一同说了许久,不过大多数都是钟雨仙在倾诉,而陶斯言则是用手撑着脑袋听。
从前五十年,说到了后五十年,钟雨仙显然毫无睡意,最后甚至变得热血沸腾起来,她满脸坚定,兴致勃勃地说道:“小时候,有个卖豆腐的阿姐从我家屋外经过,都说我家里能出‘女官’呢!”
“你确定没有听错话,兴许那人是说女光棍呢?”陶斯言难得一见地耍起了贫嘴,然后故意盯着钟雨仙的眼睛,像是在看她的反应。
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有恼怒,而是笑意盈盈地拉着陶斯言的胳膊,直接仰头倒在了她的身旁,语气平和地说道:“就算是这样也不错啊,为什么一定是要结婚才算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