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跟你说这件事。”陶斯言总算是将来意说明,最后还觉得不太放心地叮嘱,“这件事,恐怕还是得由你们村委会的人出面劝说才行,要是被别人知道是我大力宣传,只怕还以为我是也别有用心,有利可图呢。”
“嗐呀,那都是一些不知情的人在胡说,你可别往心里去。”沈芝明哪还不能知道陶斯言在说起当时在文衡殿所遭遇的批评,当即就露出愧疚的表情,解释道:“这事说来也怨我,都怪我没有管住嘴巴。”
陶斯言扭头看了看沈芝明,好像是在确认这人是否真心实意地在表达歉意,接着才摆摆手表示无所谓。
“好了,你记得去联系那些依姆,我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沈芝明出于礼貌,打算起身送人离开,没曾想,刚一站起来,脑袋就变得晕乎乎,眼前也是漆黑一片,好似被笼罩在了黑屋里,实在是感知不到周围的动静。
“沈芝明,你没事吧?!”陶斯言赶紧上前扶了一把,让他在椅子上坐好,然后把刚才的热水倒了杯放在面前。
一连缓了好一会儿,沈芝明才觉得好受许多,他深呼吸一口气,任由陶斯言帮忙捏着手背和虎口的位置。
“你说你,可真是的,那么拼命做什么,要是身体真有个好歹,那你阿妈肯定会伤心难过的……”陶斯言虽然嘴里满是抱怨,可语气很是担忧。
这话叫沈芝明想起了那个早早失去儿子的陈立,于是干脆挣扎着来到了窗户旁,将其打开一扇,门口种植了几颗大树,叶片在入秋后就已掉落得差不多,现如今,地上只留下了不少灰尘。
忽然,一个穿着橙色马甲的人,正拎着水桶走到花坛旁,手里还握着一张帕子,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角落的尘土。
陶斯言的记忆力还算不错,只看了一眼,就认出这人便是陈立,她马上看着沈芝明说道:“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这人可没少说你的坏话,现在在同一个单位楼工作,难道不害怕会遭到‘暗杀’?”
那人眼里曾遗留的恨意,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去的,尤其是那些失去孩子的人,在看到孩子的同学可以茁壮成长,获得成就时,心里的怨怪更是会成倍增长……
沈芝明摇摇头,解释道:“陈伯只是暂时被仇恨遮蔽了双眼,才会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