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那些事情。”
只要是人,难免会犯错,只要能改过自新就好。
见沈芝明态度如此坚决,陶斯言便不再多言,清洁工的工资最多就是糊口而已,想要赚更多钱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她打量了会儿,才缓缓收回目光。
“明天,我要和林此霄一起去找朱依伯。”
这事说来也怪,本来林此霄是打算直接买船票去看望朱翔安的,正在收拾行李,忽然又收到回电,说只是一场误会而已,让林此霄好好在海澄镇照顾家人,不必要着急回去。
林此霄有些放心不下,可朱翔安脾气不算好,骂骂咧咧地好一阵子,直到他说不去蕉城时,才肯罢休。
“好,那我明天陪你们一起,正好,把举办活动的消息告诉陈瑜她们……”沈芝明笑着将手里的茶杯放下。
陶斯言还是有些不安地盯着他的脸,琢磨了几秒钟,才终于说道:“我看,那份申遗报告就我来帮忙写吧,这样你也能多些时间去做其他事情。”
沈芝明有些惊讶,他没有着急否决,而是真的有去仔细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,为此还专门走到了办公桌前,将一些文件收好后,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半透明的文件袋。
那里面鼓鼓囊囊,看似装了好些东西,实在有些沉重。
“你过来。”沈芝明轻轻抬起手,向陶斯言示意靠近,他的眼神柔和,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,与平日那种急促紧张的神情截然不同。这道目光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温柔,仿佛冬日里的一缕暖阳,温暖而和煦,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。
看来,这份文件袋对于他而言很是重要。
陶斯言走上前,沈芝明也已经将其打开,从里面去取出了几张拼接的报纸,以及一叠照片。最后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,中间夹着支失去盖子的钢笔,笔尖有磨损的痕迹,一看就是使用了很多年。
一张证件照,就这样直接出现在眼前。
陶斯言察觉气氛不对劲,就试探性地询问:“这,难道是你喜欢的人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沈芝明露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,十分诚恳地说道:“她是我们所有年轻人应该学习和喜欢的对象。”
这番话,让陶斯言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