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。
温宁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。
其实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一点，或许是一开始对方就注意到了自己。
只不过两人从来没有交谈过。
半年时间过去，依旧如此。
这也是为什么卫长青会对这一次的碰面如此意外的主要原因。
“你……在等我吗？”
他的脸上还有一道未愈合的刀疤，说话的时候会牵动，不过在温宁面前，他面不改色的将疼痛忍下了。
“聊聊？”
温宁盯着他，开口。
周围的视线不止数十道，包括藏在暗处的起码有上百个人正在盯着他们。
可不管是温宁还是卫长青，都没有将身周的视线放在眼里。
这些人对她们来说，不值一提。
现下是地狱杀戮场第一第二名的对话。
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，只知道那个疯子出来后，直接跟着死神代言人离开了。
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当然……你计划什么时候挑战地狱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