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,长安城中看似风平浪静,仿若一潭平静的湖水,表面毫无波澜。
然而,在那巍峨的宫墙之内,朝中大臣们敏锐地察觉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气氛。
三省官员们原本规律得如同钟表指针般的生活被彻底打乱。
几乎天天都在晨曦微露之时,匆匆离开家门,前往两仪殿。
忙到夜幕降临。他们才兴冲冲的回府。
不仅如此,时不时还有其他官员加入其中。
褚遂良、高士廉、萧瑀等重臣都在其中,这些人在朝堂上本就是如泰山北斗般的存在,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。
如今他们跟着一起加入了进去,更是让人心中好奇。
最后连咸阳来的陈浮生也被宣入,这让众人更加摸不着头脑。
而如今上朝本就改为七天一次,此次朝会竟还取消了。
老臣们满心疑惑,他们眉头紧锁,眼中满是迷茫与不安,私下里聚在一起低声议论,可谁也猜不透其中缘由。
那些咸阳来的年轻官员好像猜到了些什么,可他们守口如瓶。
面对老臣们的询问,只是沉默不语,这让老臣们有了被孤立之感。
房玄龄结束了一天关于新政的商讨,那商讨激烈而又漫长,如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。
他略显疲惫地从马车上下来。
此次新政拟定已过半,每一个条款、每一个字都是大臣们殚精竭虑的结果。
这新政就像是一颗希望的种子,一旦生根发芽,不久便能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,彻底改变大唐的命运。
房玄龄想到此处,疲惫的眼神中难掩激动,那激动就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,照亮了他满是皱纹的脸庞。
工作的激情让他暂时忘却了身体的疲惫。
他刚下马车,就见一个神色匆匆的年轻人如一阵疾风般朝他奔来。
那年轻人的脚步急促而凌乱,眼中满是急切,口中大声呼喊着:“房相公!你可算来了!”
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,打破了夜晚的宁静。
房玄龄年纪大了,记忆力衰退得如同那即将干涸的溪流,看着年轻人有些熟悉的脸庞,他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