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显怀面无表情,默默地将手中的纸条紧紧攥在手里,那纸条被他攥得有些变形。
他眼神犀利地看向刚刚送信给自己的锦衣卫,目光犹如实质般冰冷。
“今日,我没有叫你去请示陛下,陛下也没有给我任何指示。明白了吗?”
他的声音低沉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是,大人!”
那锦衣卫拱手回应,语气坚定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张显怀微微点了点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,大声喝道:“现在,奉本指挥使令!对衡山郡王府!抄家!”
“遵命!”
锦衣卫们齐声领命,迅速开始了行动。他们如一阵狂风般涌向衡山郡王府。
刚开始,他们敲击着郡王府那扇朱红色的大门,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。
可是,门内却毫无回应,仿佛一座空府。府内的家奴们瑟瑟发抖地透过门缝看着外面气势汹汹的锦衣卫,眼中满是恐惧。
没有一个人敢伸手打开大门,他们都知道,一旦开门,绝非善事。
然而,不开门对于训练有素的锦衣卫来说,没有一点用处。
还没等家奴们想好对策,就见一道道精铁打造的飞爪从墙外飞射而来,那飞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,“噌噌”几声,就紧紧地勾住了王府高大的墙沿。
家奴们听到动静,下意识地抬起头来,就看到数十个锦衣卫如鬼魅般飞身上墙,他们黑色的飞鱼服在风中猎猎作响,宛如死神降临。
原本还聚在一起妄图抵抗的家奴们一下子作鸟兽散,哭喊声响彻王府。
王府大门被从里面打开后,这支锦衣卫小队迅速而有秩序地鱼贯而入,然后重新将王府大门紧紧关闭。
此时,李训正在王府的宴会厅中和几位世家族人推杯换盏,欢声笑语在厅内回荡。
他们喝得满脸通红,沉浸在这纸醉金迷的氛围中,对外面的危险浑然不知。
就在这时,就看见自己的家奴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,那家奴满脸惊恐,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在地。
李训眉头一皱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大喝一声:“什么事这么慌张?一点规矩都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