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推行到全国之后,让报纸发挥它的作用,使百姓们都能识字明理,打破士族对知识的垄断。
世家的根基自然会在这悄无声息的变革中逐渐动摇,最终不攻自破。
可陛下却在这个关键时刻,颁布了这样一道圣旨,这就像是在尚未稳固的堤坝上炸开了一个口子,一个不注意,洪水就会汹涌而出,让大唐陷入分崩离析的绝境啊!
想到这里,房玄龄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,
普天之下,或许只有那个人,有着能让陛下回心转意的能力。
房玄龄不再犹豫,他快步走回书房,坐在书桌前,提起笔,饱蘸墨汁,开始写信。
每一笔每一划,都饱含着他的期望。
这封信或许承载着大唐的命运!
半月后……
在范阳卢氏那气势恢宏的府邸内,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卢氏家主卢靖川,一位年逾五十、面容威严而冷峻的中年人,正端坐在议事堂那把象征着家族最高权力的太师椅上。
他的手中紧握着圣旨的抄本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仿佛要将那薄薄的纸张捏碎。
在他的周围,围坐着卢氏家族的核心成员——各位长老、重要分支的家主以及族中的智囊们,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愤怒愤怒之色。
“这简直是暴君之举!”
卢靖川猛地将长安传来的消息摔在地上,霍然起身,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。
“那暴君此举,与当年隋炀帝有何区别?这分明是要撅我们士族根基,与天下所有士族作对啊!”
卢家长老卢逸尘眉头紧锁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恨:“家主,暴君这道圣旨,看似只是追封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,实则是对我们整个世家体系的公然挑衅。”
“他是在警告我们,企图以这种方式逐步削弱我们的势力,直至我们毫无还手之力。”
卢靖川在堂中来回踱步,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愤怒:“我们卢氏自大唐开国以来,为朝廷出生入死、鞍前马后,立下了汗马功劳。”
“我们一直忠心耿耿,维护着大唐的稳定与繁荣,就算平日里享受了一些,但那都是我们应该的!”
“难道我等士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