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的无辜些,着一身素雅的长裙缓步入了东宫。
“永朝拜见皇兄。”永朝是她的封号,她行了全乎的大礼,笑吟吟的。
楚乐宸正埋头在案牍之中,豁然抬起头来,
“奇了,今朝竟有此等奇事!你还会正正经经给我行礼了?
实属罕见。别是闯了什么祸吧?”他把政事放到一边,打量起她来。“坐吧。”
楚乐仪面上绷着笑容,心道她穿进来的时候不太会行礼,曾担心露馅,时时避着这一家子。
现在专门学会行礼来求人,他还惊讶上了。
看来书里那个公主在他面前就是个不太守礼的闯祸精。
那也不用太端着,此行目的说不定比预想的要好办。
打定主意,楚乐仪眉头一展,婉转着调子,
“太子哥哥,臣妹有一点小小的事情想求您。”满眼祈求。
“再这样说话就出去。”
“哎呀,皇兄!”
听她恢复了那般盛气凌人,楚乐宸一身鸡皮疙瘩才算是落完,
“何事?说与我听听,我这若是行不通,你去求母后。”
“行得通行得通,皇兄别拿母后说事,我可不怕的。”
楚乐宸有所感触,翻了翻眼睛,“行了,说罢。”
楚乐仪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“皇兄,你送给我的面首,对我甚好,侍奉得当。我想给他求个念书的地方。”
“念书?他侍奉得当,便让他安守本分,在你府中好好侍奉便是,何必生出其他非分之想?”
楚乐宸眯了眯眼,脑海中回忆起那个叫瑥羽的纯良无害的样子。
乐仪难道是叫他蒙蔽了去?这厮竟有如此狂悖之心。
楚乐仪坐直身子,目光柔和,
“他对我好是好。只是我希望他能多些才学,这样我们在一起时,也能多些吟风弄月的情趣。”
“他不通文墨?”
“不够用,根本不能领会我的意思。”
“啧,你还有多奇巧的意思要他领悟?”
“哎呀,皇兄,闺房之事,你不懂。”
楚乐宸听罢,面色一沉,厉声道,“荒唐!”
楚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