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值当您发这么大的火。儿臣许久不见您了,进宫来一趟还要提前递上奏请。”
她把额头轻轻抵在皇后白嫩的手背上,颤抖,哭音,
“受了欺负都不能立时来寻您给儿臣做主,儿臣心里苦,啊呜呜呜”
演着演着入了戏,挤出两滴眼泪。
“谁欺负你了?谁敢欺负我儿?!”皇后握紧了她的手。
楚乐仪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树立了点信心,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带着一点微小的怒意,
“前些日子儿臣想学一学算筹,亲自给儿臣那几个店铺盘账。
珍宝阁的老板,他欺瞒了儿臣!漏报了收入。”
她扁了扁嘴巴,又俯下身子,尽可能的把眼泪滴到皇后手背上。
珍宝阁在几个繁华的城镇都有分阁,那老板在账目上做了假,被她发现。
但她当时没有发作,在心里记着,想等摸清一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再下手。
没想到今天用上了。
“我当是什么事儿,你这点出息。”
皇后一脸无奈的表情,拍拍楚乐仪低着的脑袋,“起来起来,哭什么!本宫教你对付他。”
楚乐仪抽抽搭搭的起身坐下,“母后,儿臣跟您说”
她准备把账目和库存对不上的事情林林总总一股脑对皇后说了,让她给拿主意。
皇后却摇了摇头,止住了她的话头。
皇后轻轻拭去她腮上的眼泪,
“把他倒吊在房梁上,让他把贪污你的银子吐出来,吐到你满意的数字为止。”
她喝了口茶,“只吊一根腿,另一根,闲着。”
“啊?”
“用细一点带倒刺的绳索。”
“”
“绳索抹上痒痒粉,等倒刺刺破他的脚腕子,顺着血液痒到他骨头里,岔开的大胯又疼,那时候问。”
“”
“事后就脚腕上一圈红痕,没事的。”
不愧是后宫争斗的胜出者!楚乐仪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,
“这样好吗?那掌柜也长着一张嘴乱传,要是没人敢给儿臣当掌柜了怎么办?”
“你不是有个面首吗?让他给你当掌柜,还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