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最紧绷的地方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晏北林感觉到那块原本坚硬的地方开始变得柔软,疼痛感也逐渐减轻。
“您看,现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?”推拿师傅问道。
“嘶,确有奇效。”
这一通服侍下来,晏北林已经舒坦的昏昏欲睡,瑥羽想留他在小楼上过夜,晏北林无奈拒了,
“家里老头子管的严,在外边过夜就打断腿,不然我真想干脆就在这睡下了。”
他伸了个懒腰,“舒坦啊,我这身上从来没这么松快过,比在那迎春苑可强,在那总喝的我头晕脑胀。
就是一点,怎么都没个小娘子来服侍,全都是大老爷们,小厮。”
瑥羽套上衣衫,目露歉意,“实在抱歉,晏兄体谅则个。”
“啊,我知道了,公主不许你身边有女人?”
晏北林已经整装好,“啧啧啧,还挺受宠。我当你是一入侯门深似海,没想到是一跃枝头变凤凰啊!”
小风在一旁服侍着他穿衣服,听见这句差点没晕过去,痛心疾首小声嘀咕,“这句话不是这么用啊,少爷。”
晏北林瞅了他一眼,“你管我怎么用。”
瑥羽不甚在意,装作没听见。
此后数日,下了学,晏北林就成了珍宝阁的常客,不是买金银宝器,而是去那座小楼上逍遥自在。
虽然没有小娘子作陪,瑥羽也找来了些会丝竹、歌舞的俊俏伶人来做陪。
晏北林尤喜欢长的好看的,管他是男是女,长的赏心悦目他就高兴。
花销都是从珍宝阁的账上出,瑥羽可以自行决定,从没提过。
晏北林却不觉得理所应当,他心里在筹谋着一件别的事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饮茶下棋的时候,晏北林忍不住开口,
“瑥弟,你说招祁山有三处可采,规模肯定不小吧?”
瑥羽讳莫如深,“晏兄,我与你说个秘密,你不要告诉旁人。”
晏北林一听又有秘密,赶紧凑了过去,“你说。”
“公主一直担心她连拿两处采矿权,规模太大,太过高调,怕有些人会给矿上使绊子。”
瑥羽眼中透出些心疼,落下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