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,公主不是太子,他掺和这事不是结党。
公主还未婚配,当今陛下若是忌惮威武侯,说不定也乐见威武侯的儿子与公主走得近。
毕竟做了驸马就不能在朝堂上大展拳脚了。
“瑥羽?”楚乐仪在瑥羽面前挥了挥手,
“今天你怎么了,为什么总是神思不属的?是不是有什么内情没跟我说?”
瑥羽抬了眸子,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,眼神时而聚焦,时而涣散。
“殿下,宴公子曾问我,公主对我好不好。我说,您对我很是疼爱。”
瑥羽耳根有点热,接着说下去,“我这样回答,是因为”
“我懂,我都懂。”楚乐仪一脸的认可,“你是怕他不信你的话。”
瑥羽颔首,“是这样,殿下恕罪。”
“恕什么罪,你又没说假话,我不疼你吗?”
楚乐仪心情很好,抬手就摸到了他的下颌,在柔软处摸了几下,“以后在外面尽管把我抬出来当靠山,我允许的。”
瑥羽突然被碰那几下,身子都酥了半边。
公主已经很久没有,这么主动亲昵过他了。
以前他很抗拒,现在,现在他好像嫌那几下太短暂。
很想她。
很想她。
人就在眼前。
他不再犹豫,直截了当地说,
“殿下,您和宴公子见面的时候,可以带上我吗?我不会打扰你们,我就在一旁斟茶。”
“可以,正好你也拟过采矿计划,招祁山那边的事,你也比我清楚,到时候可以跟我配合。”
楚乐仪心想,瑥羽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员工啊,她没看走眼。
其实瑥羽还想问公主,到时候能不能与他表现的亲密些,可这种请求太匪夷所思了。
他卡在嗓子里始终没有说出口。
他与公主说完话,自己神游似的回了院子。
只要到时他跟着公主,坐在公主一侧,悉心的伺候她。
晏北林见过那样子,以后绝不会对公主动什么别的心思吧。
怎么可能有男人会不介意这种事。
瑥羽甚至自暴自弃的想,他想学会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