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公主,一个面首。
谁不会多想这里面有什么事?总而言之瑥羽是那个最无辜的人。
楚乐仪一字一句的说,“晏大哥,我知道你的心情,可瑥羽是我的人,他受了罪,我会替他讨回来。”
晏北林听了这话心里的阻塞烦闷之感才好了一点,但还有顾忌。
“恕我多嘴,那可是你姐。你能怎么样?”
楚乐仪眼底迸射冷意。“我与她素来不和,早就看她不惯了。瑥羽这笔账,还有别的事,我都会一并跟她清算。”
瑥羽到了夜里发起高烧,府医给他喝药也喝不进去。
无奈只能禀报公主。
楚乐仪本来就没什么睡意,今天听府医说瑥羽受的是皮外伤,养养就能好,也就没在芝兰院继续待着。
可现在半夜里突然得知,瑥羽紧咬着牙不开口喝药,像是存了死志。
她急忙赶到他跟前。
这人烧的迷糊,身上换的干爽衣服已经被他揉乱,脸颊很红,眼尾也是红的,眼角一直流着眼泪。
嘴里还在呓语。
楚乐仪仔细去听,他牙齿扣的很紧,听不清他说什么。
让人把瑥羽扶起来,靠在后面。
她坐到他身旁揽住他,伸出手,“药给我。”
一碗黑色的药汁端过来。
楚乐仪端着药想喂给他,喂撒了两碗都没能进他的嘴。
他身子很烫,表情痛苦而脆弱。
牙关死死的扣着。
“听话!给我把药喝了!”楚乐仪不信邪,又让人端来一碗。
“你的钱还捏在我手里,本都没收回来,你就要走?”
“我的珍宝阁还要你来打理呢,你答应过我,今年绝不赤字,可你现在闭着眼不喝药,只知道发烧,珍宝阁谁来管?”
“玉章学府的同窗还等着你,对了,晏北林今天竟然想跟我抢你,他做梦!我回绝了。你说,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?”
“他们派人去庄子上勘探了,想必会比我找的人勘探的更准确,计划书肯定要改。你再不醒,谁给我写字誊抄?让我自己一个人累死吗?”
“我让你把公主府当自己家,你回了自己家